您所在的位置:首页 - 学生园地 - 学生动态

学生动态

【赛事喜讯】金融学院5人在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主题征文活动中获奖

【赛事喜讯】金融学院5人在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主题征文活动中获奖

金融学院新闻宣传中心 讯 正值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学校开展的“发扬红星精神,弘扬主旋律”——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主题征文活动圆满结束。金融学院积极参与此次征文活动,共有5人获奖。其中高卓瀚、朱泽宇获得一等奖,张宇杰获得二等奖,赵丹青、张鹏灏获得三等奖。

在此次征文活动中,参与学生从抗战出发,用饱含爱国情的笔触,书写下自己对抗战那段岁月的感叹。忆往昔硝烟弥漫勇士抛头颅洒热血,看今朝国泰民安少年爱祖国振中华。金融学院师生在活动中铭记历史,缅怀先烈,培养了强烈的民族自豪感和民族责任感。

附获奖文章:

一等奖

《风沙·雄狮》 作者:朱泽宇

《为你点赞》 作者:高卓瀚

二等奖

《追寻抗战记忆》 作者:张宇杰

三等奖

《硝烟微凉》 作者:赵丹青

《无题》 作者:张鹏灏

附原文:

风沙•雄狮

 

七十年的风沙袭过

仿佛屹立于永恒的石狮

在一刹瞥见它那道深刻的伤口

 

我不忍看

一夕大火席卷的荒野

只能由战士一身鲜血灌溉

 

我不敢看

尘土蒙住红日的余晖

呐喊与哀鸣齐响在深夜的低空

 

我不愿看

一双双残损的握锄执铲的手掌

用尽气力推开温和土地上的肆虐凶残

 

而一根钢骨将民族的躯干撑起

一柄长枪将罪恶与危难驱逐

一幡红旗将英烈的光荣高悬在空

我看见

 

隔着迎风斑驳的泪眼

风沙下露出新的城

高的楼与信心直指云巅

远的船与和平漂洋过海

庄严的时间寄来更深沉的礼物

晨光拨开灰霾

为那曾经鲜红的伤

镀上一道金色的边

 

为你点赞

甲午烽烟,东北炮火,卢沟桥枪声

坚忍的东方巨人,你从长长的睡眠中醒来

随即表明了

你的潮流和走向

 

(一)

你从烈火弹雨中走来

迎接战争

踏遍炎黄大地,跨越日月星辰

装载千里江山,牵挂亿万苍生

运筹帷幄,指挥若定

荆棘丛生,云雾弥漫——

遮挡不了你的光芒

以一己全力赴汤蹈火

你是星星之火燎原,你是光明曙光绽放

你----共产党人,为你点赞

 

(二)

你从号角冲锋中走来

穿上军装

选择刚强忠贞,努力奋战牺牲

淡漠鲜花掌声,忘却思念情深

视死如归,浩气凛然

虎视眈眈,磨牙吮血——

恐吓不了你的胆识

用血肉之躯铸造长城

你是泰山昆仑巍峨,你是中华铁骨铮铮

你——中国军人,为你点赞

 

(三)

你从山河阡陌中走来

放下镰刀锄头

目睹山河破碎,见证神州沉沦

扛起机枪手雷,死守一方热土

浴血奋战,同仇敌忾

恶魔遍地,惨绝人寰——

阻挡不了你的勇敢

凭满腔热血挺身搏击

你是擎天巨柱不倒,你是血肉之躯不变

你——平凡人民,为你点赞

 

尾声

赞比亚筑路人,利比亚维和人,驻缅甸医疗人

强大的东方雄狮,你从平等,真诚,宽容,友谊中走来

飞翔于雄浑苍茫的原野

融汇出和平高昂的乐章

追寻抗战记忆

——纪念中国人民抗战胜利70周年主题征文

“弯弓射日到江南,终夜喧呼敌胆寒。镇江城下初遭遇,脱手斩得小楼兰。”1938年(民国二十七年)6月17日,韦岗之战打响,仅半小时之内,就打响了新四军抗日的第一枪。陈毅元帅得知首战告捷之际,写下了这首诗。

 

自1937年7月7日,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江南之地步步沦陷,日军气焰愈发嚣张。土地一寸寸被蚕食,沦陷的又何止是土地,更是笼罩在日军侵略阴影下的人心。“当时在苏南,没有人敢与鬼子作战。”曾任陈毅元帅警卫员的邹志成生前回忆。

或许,是时候打破这沉闷已久的战局了,而这第一枪打响在了韦岗。

韦岗之战的作战战场就是连接镇江和句容两地的镇句公路。这里常有日军车队经过,而韦岗也正好位于这条公路旁的丘陵之上。苏南多丘陵,山高、路窄、林密,既便于隐蔽,又便于攻击,一旦枪声响起,一定距离之外也很难听见。就是在这样一条在当时只能容一车通过的马路上,却见证了一场意义重大的战争的胜利。

出动江南的处女战旗开得胜,大大地提高了战斗情绪及军队的政治影响。自南京失陷后,江南广大人民未见过中国军队的胜利,这次战斗振奋了群众,增强了人们的抗战信心。这场战斗打击了日寇横行无忌的行为,从此,更多的新四军在一次次战役中,不断捍卫着江南的土地直至抗战胜利。

如今的镇句公路上车流不息,深灰色的公路穿过两旁的小山丘,并不再有枪声响起。镇句公路不再是那个只容得下一辆车通过的崎岖狭窄的路了,但是,你若问起这里的人们关于抗战的事情,他们仍会激动地指向眼前的这条公路,一口气向你说起韦岗之战的种种。

因为在他们眼里,这里就是当年的战场!

 

“抗战那会儿,我有七八岁的样子,父亲经常叫我为他们站岗放哨,让我一见有扛枪的人过来,立即向他通风报信。” 77岁的王竹英无比清晰地记着小时候的事情。她是新丰镇王家村村民王四五的女儿,村民们都知道,在新四军夜袭新丰站时,王四五为他们带过路。

 

1938年7月1日,新四军第一支队伍在取得韦岗伏击战胜利后,又继而成功夜袭新丰火车站。夜袭新丰火车站是新四军挺进江南后强攻日军据点的第一仗,当地人员介绍,这一战的胜利少不了当地居民的配合,可以说是军民共同努力的结果。

在6月30日夜晚,夜色下新丰火车站却是战火闪烁。这场突袭已经等待了太久,为了这场战斗的成功,新丰镇村民地下通信传递抗战情报,丹阳自卫总团积极配合参战,如此周密的准备,只为那必胜一击!

如今再去新丰镇,依旧可以找到新丰车站旧址。虽然周围并没有明显的指示,但是依然可以看到一座砖红色的平房建筑,这就是日军建于车站之上望楼,望楼周围是碉堡工事,也为驻守在此的日军所建,直到现在仍可以看到搭架机枪的小窗口,还有票房和哨所。

不只如此,你看,那明显深于砖红色的焦黑的墙壁,那嵌着裂纹的房檐,它们都是证明日军侵华历史的物证,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又怎能忘记!

 

“青年是时代的先锋。先锋责任的完成,只有从斗争中锻炼可以得到。”1939年5月27日,时任新四军一支队司令员的陈毅为丹阳访仙青年汤通庆写下激情洋溢的题词。

 

汤氏老宅位于访仙西路1巷16号,是汤同庆的故居。抗战年间,汤同庆是当地的商会会长,陈毅曾五次来到访仙镇,其中一次就留宿在汤氏老宅的二楼。

汤同庆的儿子汤通庆得知此事后无比激动,年轻的他还是第一次有幸见到自己无比敬仰的新四军领导人。那天晚上,当陈毅和父亲交谈完毕后,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本纪念本拿到陈毅跟前,希望陈毅能给他题词。陈毅欣然答应,他用钢笔写下了开头的题词,还在页面空白处画下了白云、飞机和飞艇,落款“通庆汤君留念 陈毅题 5月27日”,并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简短的两句话,却是饱含着陈毅元帅对24岁青年汤通庆的殷切希望和激励,也是对所有青年的期盼。

为了保护这本纪念册,汤通庆把纪念册藏于墙壁之中,才躲过了日军搜查。最终,汤通庆将这本写有陈毅真迹的珍贵纪念册捐献给了镇江博物馆。

岁月匆匆,转眼已是抗战胜利70周年,时代在向前发展,可始终不变的是青年对于时代的意义。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对青年的讲话中谈到“青年的价值取向决定了未来整个社会的价值取向”,年轻的我们需要牢记历史,肩负起新一代青年的责任和使命。

 

一首诗,一座车站,一本纪念册,我们常常借助旧物记起往事,我们也这般记起历史。

“你怎能抗拒回忆?有感情的人怎能抗拒感情?有回忆的人怎能抗拒回忆?”赵鑫珊在《人是什么》里说到。

是啊,我们怎能抗拒回忆,当你站在不再战火纷飞的曾经的抗日战场上,当你亲眼所见敌军的侵略罪证,当你去凝听老一辈用力地讲述那些他们口口相传至今不忘的故事……我们无法抗拒回忆,正如我们无法抗拒去回顾这段历史。

也许,在回顾历史的过程中,你会愤怒,会痛心,会感动,会感激,这些我们人性中无法抗拒的情感,就让它们一直留在那里好了,因为没有关于历史的记忆的人,必是空虚和残缺的。

铭记历史,是因为我们需要借助历史的记忆去观照现实的自我和这个时代。说历史如镜,也是这个意思。作为新一代青年,我们该如何定位自己,如何看待这个时代?绝不是我只要稳住我自己的内心就好了,还需要从过去的历史中探寻、追问和思考。失去了历史的记忆,便无法分辨清方向,铭记历史才会让我们意识到现实的我们身处何处,继而如何心怀勇气和梦想走向未来。

 

我曾听外公说起他父辈那一代的事,其中有一件是说当日军打进镇江城后,闯进了他们住的那条万家巷,为了保住大人的命,多少妇女硬生生把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放进天井里,这样孩子的哭闹声才不会被听到,才不会暴露这里有妇女的消息。而外公本该有个哥哥,便是那在井里闷死的孩子的其中之一。

这是我无法忘却的抗战记忆,哪怕把它放在70多年的岁月里的分量微不足道,它却是我追寻抗战记忆的源起。

只因这是离我的血肉最亲的抗战记忆!

正如中华儿女无法忘却抗战的历史,因为历史的记忆早已流淌在我们的血肉之中!我们必将铭记,因为抗战胜利是全体中华儿女的荣光!

 

硝烟微凉

——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征文(散文)

       在资历尚浅的我的脑海里,对于抗日战争的记忆本是没有的。然而从九一八到日本宣布投降,这整整八年实在是太过刻骨,以至哪怕只是转身看上一眼,那七十年前硝烟的温度也依然灼在心上。

轻闭双眼,仿佛就站在了那片黄土地上,胸中是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身旁是有着笔直脊梁的人们。1937年的中国面对一个烧杀抢掠的民族,早已不是那个签订屈辱条约,割地赔款的软弱之辈。他的子民执起并不先进的武器,胸中深深屏着一口气,冲向那些可憎的面孔,没有回头。战旗飘扬,杀声遍野,白骨被埋葬在战场上,前赴后继的战士们有的没能等到胜利的一天,却用血泪冷却了万里硝烟。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在脸上抚一把,竟是满手冰凉,可眼底燃着的那团火焰,却清晰地跳动着。

站在时光这端来看,七十年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吗?不是的,一个人的一辈子,也不过大概八九十年而已。那些经历过劫难和抗争的人们,有些依旧活着,讲述着他们沧桑而惊心动魄的故事。这样看来,若是从走出荆棘林算起,这历史悠久的大国大抵还是很年轻的。而我们既然站在前人所铺就的道路上,就没有理由毫无自觉地苟活下去。肩上的担子是生来就有的,瞧这短短七十年,竟足以使一个大国发达起来,在世界中立足。然而这只是个里程碑而已,我们还未强大到可以忽视一切不怀好意的觊觎。为何拼搏已无需多言,所谓时不我待,若是白白蹉跎了岁月,落下个数典忘祖的悲哀,又谈何恰同学少年,更遑论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呼吸之间,时光流转,生活渐渐变得看似安详而和平。可实际上,如今的国际局势风云多变,暗流涌动。偏激愤青与崇洋媚外皆不可取,理智而积极地看待一切才是应有的态度。传承与创新同等重要,忆苦和思甜均是良方。对于我们来说,前方阳光正好,一腔热血怎可没有用武之地,无马无戎亦可于战场中驰骋博弈。

既然是纪念这七十周年,就意味着纪录和思念,纪录的是事件,思念的则是故人。七十年前的中国胜利了,历史的长河也冲刷过了七十年,可我们不能就此将前辈的牺牲和自己的责任忘却。

硝烟微凉,思虑灼热。

 

无题

对抗战的大多的了解,是从我爷爷那里得到的。

他自17岁当兵,参与了八年抗战中的六年,身上六处伤口。是平型关战役的亲身经历者。

“国不能亡,家不能散。”他的脸上有着岁月雕刻的精致的皱纹,宽松的衣服很小心地包裹了那六处伤痕——两处在手臂,三处在腹部,一处在腿臂。

他的手很巧——会做木椅,会做雕刻,会做木剑,会煮好菜,我很少会夸赞他,这并非我没有十足的敬意,而是因为,当人夸赞他之时,他会很激动地说:“是哩!我娘儿的手更巧,很小的时候他便教会我很多生活的才艺,就连当年日本鬼子进家门的时候,她还在跟我表演不看线穿针哩!”之后便会突然哑语,不再做声。

他母亲遇害之后的三个月里,便去当了兵,因为知识水平高,吃苦耐劳,所以很受团长的重用。他时常会说,他在部队里是射击第四好的人。

我记得我问过他,那前三名的人很厉害吗,他会回答我,前三名的人眼疾手快,射击技巧比他好上许多,就连摆在障碍物之内的小目标,也可以一次击中,是他远远比不上的。

我说:你们关系好吗?

他说:不好,他们老是嫌弃我是愣头青哩。

我说:那你们还联系吗?

他说:不联系了哩。

我说:那他们现在在哪里呢?

他说:在后山的坟头哩。

我说:为什么?

他说:被鬼子杀死哩。

我说:他们枪法不是很好吗?

他说:那时候我和另外一个战友负了伤,他们掩护我们撤退的时候,被鬼子打死了,三个人打三十个人,再好的枪法也是白用哩。

他掀开了衣服,腹部上有一个像蜈蚣一样的伤疤,随着他的呼吸,蜈蚣在蠕动。

我没有说了。

他也没有说了。吸了一口烟斗里的烟,把雾吐在了空中,雾是白色的,他的脸也是白色的。

“我不服气哩!”他说。

“不服气什么?”我说。

“他们说‘你看你就是个半吊子。’”他说。

“半吊子?”我说。

“就是没用的兵哩。”他说。

“你不是没用的兵,你是枪法第四好的兵。”我说。

“他们又说,‘但是我们是战友。’”他说。

我没说。

他也没说。

他去世的日子,在07年。

那年的葬礼上,来了几个老女人。爸爸说,那是爷爷战友的遗孀们。

“你是部队里枪法最好的那个人的老婆吗?”我问其中一个最高的女人。她的脚很小,但是走起路来很稳。

“枪法最好?我不知道哩。”她说。

“那是部队里枪法第二好的那个人的老婆吗?”

“枪法第二好?我不知道哩。”她说。

“那是部队里枪法第三好的那个人的老婆吗?”

“枪法第三好?我不知道哩。”她说。

我不说了。

“我是军人的老婆。”她说。

“军人的老婆?”我重复说。

“军人的老婆,也是军人的妈妈。”她说,“儿子也当兵啦。”

“有出息哩。”我说。

“有志气哩。”她说。

我上高中的时候是11年,遇到老张是在暑假。

97岁了,身体健朗,站直了脚,手可以摸到地板。

他下象棋,思路很快,比我冷静。

我说:“在部队里也有人下象棋吗?”

他说:“吃都吃不饱,可能有人下象棋吗?”

我不说了。

他说:“还真有。”

我说:“吃都吃不饱,为什么有人下象棋?”

他说:“明知道战是打不赢的,为什么有人要打?”

我不说了。

他说:“因为不得不打的时候,战就是打得赢的。”

我说:“饭都吃不了的时候,象棋也可以充饥的。”

他说:“聪明得哩。”

老张去世的时候,是在13年。

“兵是要过河的。”最后一次下棋的时候他说。

“一定要过河。”我说。

“兵是不能回头的。”他说。

“兵是不能回头的。”我说。

“后头有家。”他说。

“国不能亡,家不能散。”我说。

“国不能亡,家不能散。”他说。

我不晓得爷爷过世的日子啦。我想。

我不晓得枪法最好的人的名字啦。我想。

我不晓得枪法第二好的人的模样啦。我想。

我不晓得枪法第三好的人的老婆啦。我想。

我不晓得老张作战的地方啦,我想。

爷爷出生在中国,过世在中国。我想。

枪法最好的人姓中国人的姓,名中国人的名。我想。

枪法第二好的人有着黄种人的皮肤,操着中国人的口音。我想。

枪法第三好的人生了一个中国孩子,中国孩子生了一个中国孙子。我想。

老张作战的地方,北也好啦,南也好啦,东也好啦,西也好啦,在九百六十三万平方公里啦,我想。

国不能亡,家不能散。我想。

国不能亡,家不能散,他们想。

国不能亡,家不能散。我们想。